蝇营狗苟,宛如蛆虫
晏休搀扶着你回到了g0ng殿,你叫退了侍从,偌大的g0ng殿里,只剩下你与他两个人。 他坐在你一旁的椅子上,没有说话。 你沉默片刻,待情绪稍微平复,轻声问他,“你是晏休,还是无相?” 他抬眼与你对视,目光里是少年人不可能有的厚重,“俗名晏休,法号无相。” 你听懂了。 “这次带我回来这里,是为什么?” “在长明寺时,我发现你曾使用舍身咒,凡我所受的伤,都会留在你身上。此番回来,是来解开这舍身咒的。” 原来如此。 那日在长明寺,你隐隐约约能猜到,你和晏休之间似乎被什么东西连在一起,方才看到那本书,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你喜欢装傻,装作对很多事情视而不见,但也不是真的愚蠢。往后可能发生什么,你有些猜测。 “其实我不想解这个咒。”你静静看向窗外,对弟弟说,“如若是为了我,其实不用大费周折,我自觉不是一个会后悔的人,既然当时我作出这样的事,想必是心甘情愿的。” 他沉默了片刻,你便明白他心中还有自己的打算,于是没有再多说。 来到这里,也是你心甘情愿的。 或许是今天刚才发生的事乱了你的心神,你忽然没由来生出一GU疲倦。 窗外的朝露花粉中带白,有些像西昆一中草坪边缘的那些花朵,令你忽然想起了和蒙祈在校园里那短暂的时光。 “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