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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这个冬季也在夜晚下雨。 浴室内水汽弥漫,淋浴喷头应着雨声的拍子滴水。白岩穿着浴袍,领口咧到肚脐,一枚腰带堪堪落在胯骨上。他选了最小的一枚剃刀,捏起右边柔软的鬓发,手法娴熟,一点一点剃下。与那城背后环住他,说:“九年前《why》我们同台的时候,《YOUNG》我们同台的时候,五六年前我们双人线上talk会的时候,我都看着你这样剃掉一边的鬓发,然后把已经变长的同侧刘海挂到耳后。“ 白岩颈部感受到湿热的鼻息。“JAM们都知道,你‘说过’很喜欢的。“ “像暗号一样。瑠姫很擅长这些东西。”与那城说着,一手解开了白岩的浴袍,一具肤白胜雪的胴体出现在挂满水珠的镜中。与那城吻他的后颈,手心则游移于白岩平滑的小腹和微凸的胸脯。 与那城的手很大,似乎不消用力便可捏碎手中不盈一握的雪雕。 白岩不打算克制,软腭一顶,甜腻的呻吟灌满与那城的耳道。白岩吐出嫩舌,偏过头去舔男人的下巴,后者稠密的喘息溢出齿间。 成员们都认为他们在交往,是普遍共识,是公开秘密,是东京湾倒灌富士山喷发也不会改变的事实。 所以发出点声音也没关系。 身后抬头的硬物抵在腰间,像把威胁自己服从的枪,常年经验里,白岩了然:“奨くん、头发还没吹……” “没关系。”与那城将人横抱到床上,迫不及待欺身,“我会换下湿掉的枕套……和褥子的。” 白岩脚跟支在床上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