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P股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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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爷这屁股雪白得很,着实是配大红色才相映得趣呵。” 贾赦恨不得晕死过去,想他从小祖母骄宠,连老父亲都没动过他一根指头。向来都只有他欺凌别人的份儿,现如今一把年纪了,反而被他的亲儿子这般羞辱。 贾琏也顾不上他爹如何心潮起伏,玩儿似的将那大腚当作rou皮儿鼓,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好打。贾赦也是身娇体贵的公侯子弟,只上了年纪皮rou有些松软。 扇子又没什么分量,贾琏只怕打不断它,动手是奔着见血去,用了暗劲儿专往xue位上招呼。也不知从哪来的杂学,脑中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不多时,便打得那rou臀乱颤红痕交错。 阵痛过后痒意浮上皮表,敷着疼痛肿胀着回味发酵,更是挠得人心慌意乱,恨不得再痛上几分好杀杀痒。 贾赦这厢痛痒难当,双手紧紧地扒着桌沿,也没意识到什么时候被松开了辖制。他趴在桌子上,撅着个大屁股扭来晃去,难耐得哼哼唧唧,似是要躲又似是讨打,两条腿也不住的抖。 贾琏老神在在道:“父亲扭得这样欢,可见是受用得紧呢。”又照着隆起的红棱狠狠削了几下,他嘴角噙着笑,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唔唔——”手底下的身子跳了两跳,双腿无力打着摆子,红彤彤的大屁股像个薄皮多汁蜜桃子,挂在案头左右摇摆着。 打过了兴头贾琏就觉得无趣,先前那几分恼意也早消了。他摩挲着手里玉扇的葫芦头,触之润泽,手感颇佳,也算是个宝贝。又向贾赦道:“这宝贝亲近服侍父亲这一回,也是它的大造化,算是不负父亲对它抓心挠肝日夜不忘。” 说着勾起嘴角,在那烂熟红臀颤颤巍巍中,将那葫芦头慢慢从尾椎滑向中间的幽深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