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毫未褪,如逆风执炬般愈发高涨,几乎到了灼伤人的地步。 贺亭明闭了闭眼,抬头看见贺霖正拿着帕子擦手。一时耳畔轰鸣不绝,浑浑噩噩的难以清醒。待贺霖解下衣衫,拉着自己的手来到身下,隔着薄裤,用那虚软无力的五指抚慰坚硬的阳具,贺亭明仍如做梦一般,呆愣愣看着他平日威严端肃的大哥拿着他的手自渎。 很快他指缝间沾染上了腻滑湿液,贺霖解了裤带,粗长性器弹了弹,勃发的柱身紧贴在贺亭明掌心,仿佛有意让他感受这物什的有力。贺霖拢着他的双手来回抚慰性器,紫红茎头不断泌出清液,透过衬裤涂满了贺亭明的掌心。 贺亭明惊惧道:“大哥!” 贺霖恍若未闻,道:“大哥帮了你回忙,亭明你也要守礼,帮一回我才是。” 他低下头去吮吸贺亭明的乳首,两头都不冷落,十分公平地舔的又红又肿。贺亭明羞愤难堪,可身上半分力气也用不上,胸膛中像是有把火在烧着,将身躯熏烤得麻软无力,连那孽根都颤巍巍地又立起来了,只能挺着腰身,好像迫不及待将自己送给贺霖品尝一般。 贺霖瞧着怀中人,见他面上潮红,仍倔强地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只觉得胯下坚如硬铁,大手在他臀rou上肆意捏揉,责怪道:“都这么大了如何还是这般不懂事,只知道顾着自己舒爽,就把兄长丢到一旁不管了。” 说着手指朝那窄缝间挤去,贺亭明极力合腿,却被他硬生生掰开来。终于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贺霖你这王八蛋!你……” 贺霖将性器抵在他腿缝间来回抽插,那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令他身心愉悦,他喟叹一声,低头在贺亭明耳边道:“三弟,这可是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