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肢更是酸软无力,纵是如此,那孽根竟又颤巍巍立了起来,热潮欲念更盛,从骨缝里源源不绝涌出,燥热难耐。他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怒道:“那碗药不是霜映熬的,是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贺霖解开束缚他手的腰带,将他翻了过来,跪趴在自己面前。那窄小红肿的牝xue口中吐出浊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看一眼便觉煽情至极。贺霖弹了弹那微翘的阳具,见它顶端挂着一团精絮,可怜地抖动着,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真是说不出的可爱。那柱身粉亮鲜嫩,干干净净,一掌就能将其握在手中,全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丑恶,挺腰又将性器送进xue中,低叹一声,道:“从前你喝的那些药,对身子不大好……大哥特地寻来一个方子,有暖宫滋阴之效,你日日喝,迟早能为大哥诞下子嗣。” 贺亭明晃着腰,听到这话感觉十分荒唐。待明白贺霖说了什么,从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喃喃道:“我们是兄弟,你如何能……不,这是禽兽才会做的事,你怎能不顾伦理——” 那火热硬物一路开疆拓土,杀进了紧致的甬道,捅入了最深处。贺亭明疼得说不出话来,内壁收得愈发紧,却又被狠撞开,在狂风暴雨般的顶送中生出别样的情炽快感,双膝更是难以受力,俯趴下去,反倒让贺霖cao得越深,轻而易举顶上了娇嫩的宫口。 贺霖漫不经心拍了拍他的后臀,揉捏着他的胸,狎昵道:“亭明不是方才还骂大哥是畜牲吗,你看大哥现在干你的姿势,像不像公狗干母狗?”又咬着贺亭明的耳尖低低一笑,“亭明就是大哥的小母狗,大哥想干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把屁股翘起来,让大哥好好cao你,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