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么,贺亭明还以为他又叫下人进房来,羞耻更甚,喘息沙哑道:“让他出去……呃!” 贺霈不肯放过他,阳物顶着一层布插进了软热xuerou粒,虽未深入,但那粗糙磨砺之感让rou壁紧缩抽搐,他看着贺亭明失神的双眼,捏着他的下巴逼问: “说啊,我和贺霖你选谁?” 贺亭明恨极,恶狠狠道:“你这无耻败类,痴心妄想,我选谁也不会选你……” 1 贺霈闻言解开他手上腰带,在掌中缠绕数次,最后神色冰冷抽向贺亭明腿间yin软靡红的xuerou。贺亭明吃痛,rouxue胆怯地缩了缩,茎身微颤,头顶小孔却吐出一股稀薄精水。 “嗯?不选我?不选我以后谁来满足你这个yin荡的身子?你要去外头找野男人么?”贺霈冷着脸道,“他们能让你爽翻天吗,还是说你已经试过了?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就知道勾引男人……” 贺亭明双手脱困,猛然推开他向床外爬去,贺霈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借势将他压了下去,贺亭明被迫趴伏在床上,察觉xue口被一个guntang的东西顶着,膝盖一痛,道:“滚开!”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夫纲。” 贺亭明腰身被桎梏住,好不容易手脚并用爬到了床沿,正要掀开帐子,又被贺霈拉了回去,口不择言道:“选你个头!我就算是选贺霖也不会选你这条疯狗!” 他说完用力掀开罗帐,却见一高大人影立在床边,不是贺霖又是谁。贺亭明心中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贺霖目光晦暗,扣住他的下巴低声道:“难得夫人这时候还挂念着我,为夫心中十分感动。” “你……”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贺霈扶着肿胀硬挺的阳物顶入xue口,猛力cao进那紧致湿热的xiaoxue里,将贺亭明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