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
时面色转白,难以置信盯着两脚。 贺霖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掀起那大红绸裙,只见贺亭明两脚脚踝上各有一个钢环,环上一小孔中栓着细链。那链子长度有限,如脚铐一般,极为束缚行动。 他将贺亭明横抱送上床,贺亭明被他压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仿若不服输的小兽般挣扎起来。突然感觉腰上一松,衣裙被褪下,下身更是凉飕飕的,他不死心道:“你都已经做官了,要是被人知道你无故囚禁良民,告上一状,你你就不怕官职难保……啊!你做什么?” 贺霖将他翻过来,在那臀rou上重重掴了一掌,道:“囚禁良民?论身份,我是你兄长,教训幼弟本是应该。你言行无状,犯了过错,做兄长的少不得需提点你一番,就算真罚了你,也要好好受着。” 贺亭明伏在他膝上,愤愤道:“分明是你……啊!” 贺霖目光微动,啪一声又是一掌,那响声清脆,雪白臀rou上立刻红肿起来,冷冷道:“还敢还嘴?” 后臀本就敏感,贺亭明只觉得火辣刺痛,气息混乱,恼怒道:“你算什么兄长,你这无耻败类,小人……” 贺霖不言不语,在他臀rou上又扇了一掌。贺亭明骂了几句,他便依次掌掴几下,偏偏都打在右臀上,有意不碰另一边,如此两相比对,贺亭明更觉痛意入心,鬓角都流下汗来,不过挨了十数掌便已奄奄一息。 他因吃痛喘息,仍不断挣扎,吞下口中呜咽,沙哑道:“既落在你手上,你要打要杀随意!找什么名目来折辱我?” 贺霖揉捏着他发红的臀rou,道:“亭明既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