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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上。 更准确地说,是戒指,银sE简约小小的一只。 林谙短暂地失神,来不及细想它存在的意义垂眸收回目光,拿起酒杯隔空回敬,神sE淡淡回应:“李先生过谦了。” 往常同别人饮酒她都只抿一口,今日许是走神的缘故,等放下杯子时酒水已见底,李成玦侧脸对着她,挑了挑眉颇为意外:“林主编好酒量。” “你也是。” 寻常的语气,不显冷淡也不过分热情。 他垂下眼皮,似乎想起了什么抿唇笑了笑,转头又跟其余人说笑了。 林谙也回忆起一些事,那是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她硕士毕业刚参加工作,或多或少免不得要喝酒,他一开始不同意她喝的,可终究拗不过她,g脆就买酒来到她的出租屋,说是要帮她练酒量。 如今再回想只觉可笑,她真是闲得慌下班后还自己讨酒喝,可当初他一耍赖再佯装生气,她心软就松口答应了,还有那些酒后荒唐事也是。 对待b她小七岁的李成玦,她总是容易心软的,唯独他们分开那一次,再之后她去了东京,下班晚了就时常去住处附近的居酒屋喝一杯再回去,演变到后来吃药也睡不好时,酒JiNg却可以缓解。 所以,此时的林谙是当得起他这一句好酒量的。 徐朝暮重新给她添了半杯红酒,举着手机朝她晃一晃。 林谙r0u了r0u眉心将自己从过往拽出来,拿来自己的手机解锁看她发来的信息。 “谙谙姐,你觉得李成玦怎么样?” 她b她小五岁,两人工作时是上下属关系,私下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许是春天到了按耐不住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