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玛利亚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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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仍坐在床头,他跟我说话,我不理,手腕狠狠扭动,银铐擦破皮肤渗出血花。它们温暖地流出来,淌过我整只手臂。伤口好疼,我伸出舌尖去舔舐,尝到自己身体的腥味。 “别闹了。”沈玉溪走上前攥住我的手。 我问他:“能不能给我解开?” 沈玉溪只是笑,我这样的小把戏并不足以威慑他。他叫小练拿医药箱,亲手为我上药包扎。白纱布连着铐子一起裹住,我与它同生共死。 等手腕上的伤口愈合又结痂,沈玉溪还是不肯放我自由。我整天懒坐在床上,醒了吃饭,吃完又睡。晚上僵硬地躺着,等沈玉溪回来跟我zuoai。 沈玉溪从背后抱住我,压紧了,性器破开我的身体。我起先会痛叫,久而久之便犹如死尸,任他去作弄。 沈玉溪喜欢把玩我的yinjing,反复揉摸。由于长期服药,我的性欲并不强,那东西在他手里总是半软不硬,但沈玉溪依然乐此不疲。 我踢开他缠上来的双腿,语带讥诮:“一根破卵子你就那么喜欢,上辈子是不是个太监?” 沈玉溪不生气,反倒笑了。这阵子,他逐渐变得温和,对我百依百顺。他的爱很诚心,但恨也很真挚,我不表现出什么,让他一个人去唱独角戏。 今晚只做完一次,沈玉溪就搂着我的手臂睡了。我用他的真丝睡衣擦下体,恶作剧地想塞进他嘴里。 这时,沈玉溪把脸往我颈窝埋了埋,鼻尖轻轻蹭我的皮肤。我转头看他,墨蓝的夜色中像是一枚生命的胚。 沈玉溪梦正酣,猫似的哼声。他的脸像雪,接近苍白,有种脆弱的美感。我不免又想起第一次见面,他看上去也是这样潮湿,浑身大汗淋漓,虚弱到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看似完整地躺在那里,实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