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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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能够留住他的就是这支录像。小圆圈生命所有的密度都被压缩在这短暂的七分二十六秒之内,他先是高叫,声似婴孩啼哭,继而大笑大哭,充满欢乐悲苦。他的眼神温和胆怯又张扬忧郁,他单纯且练达,敏锐也迟钝。虽然愚蠢疯狂,但当满脸血污地倒在地上,小圆圈也知道,自己终有一死。 我看完录像,仿佛看完了小圆圈的一生。不只是他,是我们所有人。我的,沈玉溪的,老蔡小马,飞飞跟陈隽,生命的悲欢像油蜡一样将我们浸透,使我们的身体变得柔软,可受任意摆弄。而在死亡之后,尸体也极其容易燃烧,变成一捧残骨,一搓细灰,扬一扬,毫无痕迹。 沈玉溪把电视关掉,依恋地靠在我身上。我们平静地交谈,且表现得互相尊重。我没想到,我对沈玉溪温柔宽容会是因为一个死人。 沈玉溪像多年前一样空虚,一样需要依靠。他似乎从未成长,或者说,从未独立。他寄希望于我,想要我拯救他,或者从我身上找到同样的失重感。同性恋,性别认知障碍,我们听上去像同一种人。都是变态,都是畸形儿。但是,其中真意我早在被爸爸逼着拿枪的那一刻就有所察觉。人生一条血路,全靠自己。 “楚翘。”沈玉溪叫我,我转头他就吻我,问我要不要zuoai。他渴望进入,rou体契合堆叠更让他有安全感。 我推开他:“沈玉溪,你还没明白,我们不是在恋爱。” 沈玉溪突然发笑,掐住我的下巴:“恋爱,你想跟谁恋爱,那个恶心你的直男大学生?你跟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你要永远记着我,记着小圆圈。” 我用力给了他一巴掌,沈玉溪却更兴奋:“楚翘,你知道吗,你的小弟弟在大学找了女朋友。” “不——”我的心猛然一沉,不自觉捏住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