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T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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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你明明知道的。我一直都想做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 “我不想你做女人啊。”沈玉溪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他胸口。我听他的心跳,又想起雷峰塔倒。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我的眼泪湿掉了沈玉溪的胸膛,“明年春天我就能去做手术,做了手术就能真正地跟他在一起。小玉,你为什么害我?” “我是爸爸mama不要的孩子,我当过疯子,做过婊子,我活得猪狗不如,我好痛,我总是想放弃。可是,我想,我要做女孩子,我期盼着以后能好起来。我做了手术就不在晚香玉干了,我跟裴沛去杭州。我早就想好了,我可以去少年宫教小朋友跳芭蕾舞,跳吉赛尔,跳天鹅湖,跳春之祭——” 我说不下去了,沈玉溪按住我的手,刀贴在他的皮肤上:“所以我让你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沈玉溪,目光发直。我下不去手,我已经杀过一个人,不能再杀第二个。我背着六年前的血债,我无法偿还,我死不足惜,可还想贪恋人间的情爱。我这是活该报应。 沈玉溪吻我握刀的手,舔我指尖的血。他的舌头温软,行为却残暴。沈玉溪把刀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一点点戳下去,我能感受到皮肤的柔软,肌rou的弹性。我清晰地意识到,我又在杀人。 用刀跟用毒不同,刀能见血,而吴鹤声死时滴血不见,流出的只是高潮的jingye以及惊恐的眼泪。他的声音干涩,肢体僵硬,他说他看到了浓黄稠绿,犹如索命的鬼符。他说他被人掐住了喉咙,喘不上气。他说他心口疼痛,像是有人拿刀捅他。 我在暗中颤抖,跟他同样恐惧。我的拳头捏紧,按在床上,被褥深深地塌陷,我支撑不住,脊梁几乎要断成两截。吭哧一声,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