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T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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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下那双眼睛却依然锋锐飞扬,像支箭,直入鬓角。沈玉溪凑上来亲我,我看清了他嘴角的伤。赭红一块,结成薄薄的血痂。他按住我的头,要我吻他,帮他舔舐伤口。我盯着他的眼睛,张嘴狠狠咬下去,在沈玉溪轻微的战栗中我感到一丝痛快。 沈玉溪不怕痛,不怕被我攻击,只是拉扯我的衣服。他生猛地剥掉我的内裤,饥饿地啃咬我。他把我按进自己腿间,我闻到他guntang的气味。 外面下雨了,沈玉溪的衣服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壳,摸起来冰凉。他好像发烧了,所以显得很渴望,渴望燃烧,把身上全部的水分都烧掉,渴望变得洁净干燥,接近于胚胎,形成被爱的姿态。 沈玉溪压着我进来的时候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亢呻吟,我被他撑得很痛,但哭的却是他。沈玉溪按塌了我的腰,我感觉自己像一把柔韧的苇草,在风里飘摇,在他的jingye里流淌。 沈玉溪吻我,吮吸我的嘴唇跟唾液,他在我耳边说下流又悲伤的情话,他说:“你好甜,你比女人要甜得多。” 我俯趴着,低头看见自己敞开的双腿,沈玉溪粗红的yinjing凶猛进出,上面沾着我的血,我的肠液。他顶到我了,顶得我很痛。我挛缩着,眼前闪出一片蓝色。 那是晚香玉旖旎的灯光,闪闪烁烁,层层叠叠,把我跟裴沛拢在中间。我被他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软韧有力,松弛有度。他生涩地吻我,年轻的嘴唇甜蜜,迸发香气。他纯真地凝视我,柔情的眼神将我淹溺。我哭出来,我求他进入我,我求他爱我,容纳我。他摸我rufang,指头攥着我的乳尖,我快乐又疼痛,一阵阵激越地颤抖,如陷梦幻。 灵魂像是被拉出身体,一只蹁跹的蓝蝴蝶飞起,它绝艳的翅膀振开,扇动,来到我的脑袋顶端。 沈玉溪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