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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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过来就被沈玉溪握住了手腕。我还赤着身体,两颗浑圆的rufang抖动着,明目张胆地在沈玉溪面前晃。 沈玉溪脸色沉得可怕,揪住我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你太脏了。” 我被沈玉溪拽起,犹如案砧上的鱼rou要任刀俎宰杀。恐惧使我发出尖叫,手脚并作想反抗。 沈玉溪干脆扯下领带将我的双手紧紧捆住,他把我拖进浴室,按在了镜前的水台上。 “刀。”沈玉溪向小练伸手,小练沉默而恭敬地将刀递给他。 我狂嘶乱扭,惊声哭喊起来:“沈玉溪,你别动我。” 沈玉溪置若罔闻,无比狠决地下手,一刀又一刀割断了我的长发。 两年半,我作为女人的生命被扼杀。恐怕要死去了,我鲜血淋漓,痛如活鱼刮鳞。眼泪倾泻而出,视线被打得一片模糊。镜中之人仿佛不是我,他面目诡异,形容可怖,一个男人,一具秽物。 “沈玉溪,你干脆杀了我。”我红了眼,身体冲出去,想撞死在镜前。 沈玉溪圈住我,领带勒紧,像在驯服一匹钟爱的野马。他从镜中与我对视,手起刀落,脸上满是快意。不出两分钟,我的一头好发全部凋零。 我颤抖着,身体无比疼痛,像被剥筋剃骨。 他回来了,他又回来了。五岁,十五岁,二十五岁,那么多年,那么漫长的时间,我都受他折磨。 这个天生的男人,他有着粗硬的短发,五官凌厉挺拔,犹如坚硬的山脊。他肌rou精壮,皮肤粗糙,抚摸起来不像女人那般柔软细腻。他还有一条软虫般的yinjing,丑陋,扭曲,在每个情动的时刻勃起,翘首期待被揉搓,被慰藉。它多恶心,多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