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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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两场雨之后蛟江正式入秋,沈玉溪终于肯给我解除手铐。不大忙的时候,他就在家陪我。 我问他能不能让我出门,他爽快地回答我可以。 我惊喜地看他一眼,他也就对我笑。这笑里不怀好意,所以显得阴冷。我心里隐隐不安,但没多问。沈玉溪不信任我,他怕我演一出红拂夜奔,就此逃跑。 狗在这时跳起来,两只爪子攀上我膝头。我正在剥一颗橘子,顺手喂它两瓣。 “花皮。”小练在不远处唤它。 狗冲小练呜汪大叫,摇着棕黄的肥尾巴跑去了。 “为什么叫花皮?”我问沈玉溪。 “是小练捡来的狗,有皮肤病,用了药水之后有一年多都不长毛,跟个花赖头似的。”沈玉溪说着拿了颗苹果慢慢地吃,吃过半个就没了胃口,仍然搁在桌上。 小练给花皮拴了牵引绳,他跟沈玉溪说去遛狗。沈玉溪唔了声,也没抬头看他一眼。 小练跟花皮出去了,我站起来望着他们快乐自由的背影顿觉悲伤,恨恨地说:“我还不如狗。” 沈玉溪置若罔闻,只是把玩着我的手。我再没跟他说话,心里觉得很疲惫。 六点多,沈玉溪去赴饭局,要我给他打领带,佩胸针。我找不到那支松果胸针,沈玉溪便去找小练。我跟着他下楼,见小练蹲在落地窗前。 “小练,我妈买给我的那枚胸针呢?”沈玉溪问他。 小练脊背一僵,来不及掩藏。我们看见他正在吃苹果,嘴角还沾着汁水。 我扫了眼小矮几,下午我吃剩的橘子还在,而沈玉溪啃了半颗的苹果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