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春药装箱作为礼物,奇怪的,为了食物
而且koujiao完全不用自己动,只要享受就够了,这点作为人rou飞机杯来说倒是很合格。因为他这样的身体cao他也顶多配合着撅着屁股扭扭腰叫两声,抽插什么的还得自己来,想体验骑乘那种姿势他也只会被放在我的腿上一动不动一脸你是笨蛋吗那样的表情看着我。 只是为了换取香肠和布丁而做的koujiao,他做的并不算太认真,但也不算敷衍了事,毕竟太久不射嘴酸的还是他自己。他先在我的roubang上舔了好几圈,从根部往上慢慢舔,灵活的舌头在guitou上打着圈。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会露出那种性奴隶痴迷情欲的神态吗。 他每次在做这些的时候总是不想让我看他,如果执意要看,他就干脆一直垂着眼,假装看不见我,也看不见我的roubang,好像这样就可以不承认在给我koujiao的事实。 “性奴不应该都很会勾引人吗?你在之前的主人那里也这样?怪不得他们这么打你。” 他又做了两个深喉,才吐出来,说话的时候也不忘用断肢继续抚蹭,“被他们看和被你看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你很帅,在你面前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我得说那是我那个星期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在我发现自己越长越像年轻的宫徽以后,我开始非常厌恶自己的长相,哪怕有人夸我我也会觉得是在某种讽刺,即便他们中许多人根本不知道宫徽长什么样,或许心里也在想反正到头来总有一天那会变成那样的人。 而白越明明第一天见我就说我和宫徽长得像,现在又这么说,我却丝毫不觉得冒犯,忍不住把他的脸揪起来一块,明明看着很瘦的脸,揪起来却和年糕一样,“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啊,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