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春药装箱作为礼物,奇怪的,为了食物
旁边乖乖地看着我。 我把他一脚踢翻,拔出了他身上的两个假阳具。里面也没有。他本来想说什么,见我只是给他拔出来身上的桎梏,就变成了一声轻轻的谢了。 那两个假阳具极其之大,几乎快赶上我的小臂。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同时容纳进去的。拔出后两个屄xue也暂时合不拢了,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软rou,暴露在空气中一收一缩。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一屁股坐下,拢着腿,两个断肢搭在身前,似乎想要这样多少为自己带来一些体面。人棍狗也会有这种东西吗? “你好,我叫白越。” 没有信,我自然只能听他的自我介绍。但是他只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下文了。我当然不信宫徽会只让他这样介绍自己,我不是没见过宫徽训练他的那些奴隶,都和流水线生产的机器人一样,不用摁就会自动开始说一些把自我无限贬损的话。而不应该是这样。 我看了他一会儿,他也看了我一会儿,那眼神倒是非常认真,仿佛一个研究员在仔细地观察着什么文物,但又不太对,他的眼中还包含着一些别的感情,直觉告诉我他好像认识我。 “你见过我?” “你和宫徽长得很像。” 这话倒是让我有点惊讶了。我只是各宫徽年轻时候像,现在他一个发福的糟老头子,哪怕像也很难一眼看出来吧。何况这人只是个奴隶,但凡是宫徽送来的人,全部都叫他家主,叫我少爷,也会恭恭敬敬地使用敬称您。 这家伙不像是宫徽的作品,但一副熟悉他的样子。不过我也懒得去想这么多,说实话,哪怕他是宫徽派来杀我的,如果他这个断掉的残枝能做到的话,我也不会有丝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