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灌花朵
闭xue口漫出来出来的一点甜味。 但是辛栖是那样的吝啬,即使已经被打开过许多次,艳红的逼rou却不肯多放一些汁水出来供洛宁解渴,那她只好自己去往深处品尝。 进入太深的舌头,灵活的滑过每一寸的逼rou,舌尖带着xue里藏的极深的琼浆,被洛宁尽数吞吃进口中,辛栖被不管不顾舔舐逼rou的舌头逼得无处可退,半个身子贴在透明的窗户上,蜜色的脸颊泛着红晕,试图贴近冰冷的窗户来降温,却只让自己看的更清楚,窗户上倒映出来的自己情动的红色眼尾。 洛宁的唇好烫,含着她的阴蒂好像都要化了,被反复吞吐的阴蒂,过度的吸吮让石榴籽一样的阴蒂像是吸满水一样膨胀起来,覆盖在上面的水光,让人忍不住去含,去咬,去品尝那股清甜。 辛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她小口小口急促喘息着,呼出来的气体将窗户都变得模糊潮湿,她受不住几下极深的舔舐,手撑着窗户,又将那层模糊抹开,让所有人可以得见,这样淡的眉眼染上情欲后,也能变得浓烈起来。 再也撑不住,辛栖的腿抖得厉害,大腿内侧的软rou反复贴合再分开。她的水一直不算多,又被洛宁一滴不剩吃了干净,此刻大腿根部还是干燥柔软的,xuerou却已经一塌糊涂,洛宁舔的每一处,都被带上极重的烙印,烫的辛栖又爽又麻。她很少会哭,过去十二年只哭过几回,可遇到了洛宁以后,她总是要流很多眼泪,辛栖哽咽着,手往身后去按洛宁的脑袋。 哀求着让洛宁慢一些,轻一些,她觉得发烫的逼rou都给洛宁吃肿了,要不然每次舔,怎么会又烫又涨,流出更多的水来。她的眼睛也和身下泛滥的水一样,溢出来液体,盛满一小口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