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宿傩组长,今天会议室的申请下来了,可以开会了。” 组员敲了下门,神情紧张。小组在聊天群摇色子决定今天谁去通知宿傩组长,很不幸,他是最小的。 “嗯,10分钟后,通知组员带上材料。”宿傩的笔在纸上写着,从未停止,旁边是一堆待处理的文件,消息的通知也不间断响着滴滴声。 “好的组长,我去通知。” 组员不再看着焦头烂额,黑着脸的组长,关上门就小跑去通知。 听到门外的动静,宿傩合上钢笔,深深的呼吸了下,又慢慢的呼出。双指从胸口的口袋里抽出日常的手机,点开信息界面,没有任何通知。上一条信息还是羂索过年时给自己发的新年祝福,虽然一看就是群发的。 收好手机,整理下一会开会的资料,揉了下眉间的沟痕,试图抚平,却也无济于事。 32岁的年纪,对工作的专心和对感情的淡泊,让他在萧条的经济下有种受人尊敬的工作,有不错的房子和生活,成家立业在他这里反过来读也没个结尾。 从公司的门口走出,冬日寒风里下起了小雨,年轻的组员递过一把雨伞,便钻进来接他的对象伞下,搂着腰走了。 宿傩走在回家的巷子中,没有买在商圈选择便利的环境,他更喜好偏郊区的宁静,远离人群。 风在巷子吹得的更甚,夹着雨吹湿裤脚。 “嗷,嗷”微弱的声音从刚入过的垃圾站内传出,宿傩停住脚步看去,头顶的路灯照在一个破旧的纸箱上,黑笔歪歪扭扭的写着“请照顾我”,和一个红色笔画出的爱心。 许是恻隐之心,或这个冬天太冷,宿傩打开了纸箱,一只淡灰色的幼犬被裹在毛茸茸的垫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