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羞耻
愿是希望阮白安在他的葬礼那天不穿内裤,逼里夹着高频震动的跳蛋,直至那天结束。 溅落的雨滴与沿着大腿软rou滑下的透明粘液汇聚成一滴浊液落进灰白的水泥地里,伫立一旁的继子陆正初见他浑身轻颤,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清新的香气与暖意顷刻间将他团团包裹。 “回家吧。” 站在离他俩一步远的继子陆和玉清冷的声音被他抛在身后,阮白安在陆正初的搀扶下软着双腿走出陵园,挽发的簪子被伞不小心碰掉了,乌黑的波浪卷发倾泻盖住了陆正初搀扶在小妈阮白安腰间的手上。 阮白安紧夹着双腿慢腾腾地坐进了后车厢,没了喧嚣的风雨掩饰,跳蛋震动的嗡鸣声再次于车内响起,除却面染薄粉娇滴滴的阮白安,其他三人均无视这异常的动静。 皮肤与真皮车座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阮白安柔弱无骨的手搭在西装短裙上微微颤抖,站时悬悬欲坠的跳蛋因为坐下深入了。 红肿的阴蒂只是轻轻磨蹭就让他忍不住蜷缩手指捏紧黑色的西装短裙,黑色衬得他本就白皙修长的手指如玉似的,手背绷紧、骨节泛白,他紧咬齿尖试图压下yin浪的呻吟,垂首间落下的发丝挡住了他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泛红的眼尾衬得他娇艳矜贵。 “怎么了,小妈?” 阮白安被陆正初突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