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男人
侵入干涩的甬道,强行撑开xue口:“真紧。” 白竹扭动腰肢也摆脱不了钳制:“滚蛋,放开小爷!” 白竹也就在谢寒枫面前乖乖巧巧,出了宗门就是只螃蟹,仗着一身修为横着走,得罪的人能从宗门排到天边,他从来都没想到自己会在宗门口翻船:“有本事杀我,使这些下作手段凌辱人有什么意思,阴险小人,畜生,狗……。” 他也不想死啊,但被强jian后死山门口,还是直接死山门口,完全不用选啊!! 那人另一只手掐住白竹破口大骂的嘴:“我是畜生,那你岂不是马上要被畜生干了?” 粗大的茎头艰难地顶入干涩xue口:“放松,太紧了。” “唔……” 白竹眼泪都下来了,他只觉自己下体仿佛被人从中撕开,裂成两半:“疼……好疼啊……” 黑衣人被夹的面部扭曲眉头紧皱:“你被谢寒枫搞的时候不挺爽?” 白竹痛的发不出声,大脑像被什么绞过,完全停止了思考:”师尊……救命……救救徒儿……” 黑衣人嘴角微扯:“你要叫谢寒枫来看你这幅模样?也好,叫他来,让他看看他的徒儿是怎么被人搞的。” 男人按住白竹白皙单薄的背骨,猛地上顶,将大半在外的rou柱全部捅入含着一个头的rouxue。 “啊!!!” 白竹仰头如困斗的小兽痛叫,额头一下又一下磕在树干上,:“疼……疼啊……饶了我,饶了我,求你……” 男人低头含住白竹通红的耳朵,低沉着嗓音:“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