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令她一直佩着,无论如何也不许摘掉
之后才离开的。 没了谢渝对她的作弄,傅宁榕难得睡了个好觉。 翌日醒来已近晌午。 下人端水让她梳洗时,门口钻进来个小团子晃晃悠悠地跟着,扑上去叫她兄长。 一个没站稳扑倒在傅宁榕身前,她赶紧把五岁的傅芙扶起:“跑那么急做什么?” 小白玉团子穿了件nEnG粉sE的褂子,晃着脑袋,头上的发饰连着“叮当”作响,脸蛋红扑扑的去蹭她的掌心,咯咯地朝她笑:“因为阿芙想快点见到兄长嘛!” 傅芙乖顺地依偎在自己兄长的身侧。 傅宁榕看她一路跑过来额间都沁出了汗,便也拿过旁边的帕子帮她拭了拭脸庞。 坐在榻上,小脚都翘着。 脸颊鼓鼓的,总觉得缺点什么,傅宁榕瞧了瞧,又拿过一边的点心递过去,让她吃着。 小孩子单纯可Ai,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是以什么都跟她讲:“兄长,父亲今日训斥宇哥了,罚他在祠堂跪了好些时辰了。” “说他不成器,日后接替不了你的位置。” 傅芙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茫然:“阿兄,什么是‘不成器’?” —— 谢渝为Ai绣荷包⊙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