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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手指抠紧床栏、指节发白,看着我大腿和腹部肌rou抽搐……我此刻整个人,在他眼里都是乐趣,哪怕是听着我粗重混乱的喘息都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这甚至比直接插入更令他兴奋。 因为我整个人的开关都在他手里。 他就是喜欢这样,我知道的。 这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yinjing深处被长时间大力度震颤着、抽插着,射不出来也停不下,肚子里像有根筋一直在拉扯,我额角的血管突起,胸口开始有种精疲力竭的酸痛感,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难受,yinjing一会儿疼得软下去,一会儿又被刺激得硬起来,我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傅梁辰……” 我身下的床单都被汗水浸透了,浑身再也没有力气。 他不让我射,而这种快感长时间在喷发边缘积聚就是找不到出口的情况下我的体力和承受能力已到了极限,我感觉浑身每一块骨头都开始酸痛,每一块肌rou都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得不到释放而变得僵硬,我已经完全没有想射的感觉了,只想要他停,我感觉身体里每一根筋都快要绷断,这已经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了。 脸上的眼罩已经被眼泪和冷汗浸透,我咬着牙吞咽着嗓子里倒流的咸涩液体,屏着气叫他:“傅梁辰……” “别弄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