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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只知道会很疼。 第一鞭落下来,狠狠打在身上的时候,那声“啪”的脆响炸在耳边,我懵了。 我身体立即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挣扎起来,“傅梁辰……”我声音几乎是一瞬间就带上了哽咽。 傅梁辰立刻半跪下身把手掌按在我颈下位置,拇指在我胸骨上窝轻轻揉按着:“别怕周年,别怕,这不是惩罚,我不会让你破皮流血,我保证。” 我眼睛被捂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我只能尽力去听他的声音,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和力度。“你生气了吗?”我声音变了调,语气惊慌,因为这一鞭,把我记忆里最可怕的一幕抽得撕裂开来,我问他:“我是不是配合得不好?你生气了吗?” 他说:“没有周年,没有,这是情趣的一环,是一种特别常见的方式。” 我喘息了好几秒,哽咽着问:“……是你喜欢的吗?” 他轻声说:“是。” 我便慢慢躺了回去,不再挣扎,。 这忍耐的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不管身体还是心理,我脸全程扭向一边,脖子青筋暴起。 打到第二十几鞭的时候我射了,射的时候脑子里已经说不清楚是疼得还是爽得,我全部力气都用来咬牙绷紧身体了。 傅梁辰看着我小腹抽搐着,一股一股白液迸出来,放下鞭子俯下身来亲我,他的气息不比我平稳多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捧着我脸的手在微微发颤。 “周年?”他拨开我汗湿的头发,用鼻尖蹭我脸上的汗,问:“感觉怎么样?能承受吗?” 我喘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胸口腹部被抽过的地方肌rou都在抖,我说:“我不知道,傅梁辰,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