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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他的诧异都写在了表情里,虽然他控制情绪的能力一向很强,但我看得出来,他此刻是真的意外了。 “我之前害怕是因为我那时的处境,而且你下手那么狠,我总觉得自己马上会被你弄死……你那会儿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一边回忆,一边慢慢说着。 我还记得那些疼,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记忆仿佛还附着在我骨头里,让我一想起来呼吸就变得短促,可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些伴随着疼痛的铺天盖地的快感,那些沉沦在高潮迭起中无力自拔的酸软麻痒争先恐后涌入我脑海,从我血rou中钻出,爬遍每一寸皮肤,我站在傅梁辰面前,捏紧颤抖的手指,扭开脸不再看他。 我的一切反应都瞒不过他的眼,他知道我情欲上涌时的样子,我的呼吸、眼神,我身体的下意识反应,甚至是皮肤的颜色,他都比我更了解。 他精壮的胸膛贴了上来,手指点住我家居服的领扣,声音在我额头上方轻声响起:“可以吗?周年……” 我没抬头,只悄悄攥紧裤子的边儿,说:“……嗯。” 衣服被剥下,一路散乱地扔在客厅地上,我被抓回小屋的床上。 眼睛被蒙住,双手,双腿和脚踝再次被一点一点分开、绑住,只不过这次傅梁辰一边绑一边吻我,他低声说:“周年,宝贝,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我喘着气,颤抖着仰起脖子,甘心做起了他手下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