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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可以这么亲热的叫他辰哥,比我还亲热…… 他跟她之间…… 傅梁辰看着我,眼里带着笑意,但那笑意与以往的温柔不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不,我知道这不是错觉,傅梁辰眼里闪过一层冷厉,我曾经对那种眼神无比熟悉,我不会看错。 “周年。”他叫我,语气很轻。 我看着他,急切,惊慌,都未发觉自己已经红了眼睛。 我的腮颌线绷起,强忍着某种情绪看着他,我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是一个长辈家的孩子,她父亲和我爸是老交情,这孩子最近从国外回来,我们两家吃过几次饭。”傅梁辰说得简洁,轻描淡写。 我听懂了字面意思,也懂了这背后所掺杂的父辈们某种期待,这谁他妈能不懂—— 我站起身往小房间走,傅梁辰起身拽住我,我甩开他手逃一样冲进房间,但没来得及关门,傅梁辰“砰”一声抬手把门推住。 “周年。”他语气和眼神都冷了下来。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哭不出来,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就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他问我。 我说:“我在想你是不是说过不会骗我。” 他视线紧紧钉进我眼里,“我骗你了吗?” 我手指抠紧门边:“你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他说:“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种怀疑?” 我受不了这种步步紧逼,从眼神到语气,再到说出来的话,我看着他,胸口喘息着。 对啊,他做了什么?就算他做了什么,我有什么资格干涉,我是什么人? 周年,你是傅梁辰什么人? 你忘了吗? 我瞪着眼睛,脑海里回响着一句话:你只是一只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