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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所以我第一眼就确定我想得到你,很想,而且我等不及慢慢从陌生人发展到能跟你上床的关系,我要立刻、在见到你的第一时间就插入你,cao到令我满意。” 奇怪。 我内心竟没因为他这些话而起什么波澜,好像他陈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事实,而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残忍侵犯,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他在见到我的第一时间就做了想做的一切。 这个疯子想要的,果然就要不惜代价不择手段去得到,哪怕是用这么耸人听闻的方式。 “那真的太巧了,”我嗓音干涩:“恰巧我是个没有父母亲人的人,初来乍到,也没有朋友圈子……”我嘴角扯了一下:“一个没有任何牵绊的人,确实适合遭受这一切……连老天爷都在帮你,帮你把我推入地狱。” 他对地狱这个形容不满,伸手摸上我的身体。 “不要这么说,”他说:“你应该说你也爱我。” 我承认我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但我确认他一定更疯,他是个十足的神经病、变态、十足的疯子。 “我爱你?”我震惊中带着滑天下之大稽的语气有点太明显了。 这种态度刺激到了他。 腿被掰开之前我还以为他会因为我发着烧而饶我几天,他是恼怒的,我听得出来他的呼吸瞬间不稳,但他没有直接插入我。 一个润滑不怎么到位的东西硬生生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