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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问:“你跟我生气那次,不就是因为以为我要和别人结婚吗?你为此伤心愤怒,绝望到不想活了,你都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周年?为什么还不愿意承认你爱我?你明明对我早就有了感情,并且这感情深到你不敢想象,你已经把所有的依赖和眷恋都放在了我身上,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我想让他别说了,我脑子心跳和呼吸都乱了,我讨厌这么难受,讨厌想掩盖的一切都被撕开的感觉。 他却还在继续,“我知道你对我们那样的开始不能释怀,周年,我知道错了,所以我去伏法认罪,去付出代价,只要能清除掉那些让你对这份感情不信任、不安的部分,我什么都愿意做,可为什么你反而离我越来越远了,周年,为什么我以前那么容易就得到你,现在这么处心积虑小心翼翼,却反而越来越抓不住你了?” 我躲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再也忍不住眼泪,我咬着指骨哽咽着说:“我不是……没走吗?我都听你的留下来了,我本来想走……但是,但是我……” 但是我没能走得了。 因为我是一只小鸟。 我是你傅梁辰的、那只养熟的小鸟。 他听见我在哭,沉默了好久。 “周年,”他声音很轻:“以前我那么对你,你都能说服自己好好待在我身边,现在是怎么了?爱我让你这么难过吗?” 我闭着眼睛,用了很大的力气忍住哽咽,我一字一句对他说:“我不是不爱你,傅梁辰,我只是想证明我回到你身边是因为爱你,而不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