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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绑架!” “是非法拘禁,但不是绑架,我不图财。”他倒是云淡风轻。 “你到底是谁?我跟你有过节吗?”我颤抖着喉咙问了出来。 “没有。” 他说:“我不认识你。” 我疯了。 我大力挣动着手铐,发出刺耳的响声,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下颌猛地再次被钳住,毛巾又被恶狠狠塞了进来。 “你太吵了。”他说。 我“呜呜”叫着,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睛被蒙,我下意识地使劲仰起脸,妄图能找到丝缝隙看到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狼狈,手脚被控制着,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双腿大开,我所有隐秘与不堪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而我什么也看不见,下颌被一大团毛巾撑得快要脱臼,我仰着脖子喘着,悲愤又绝望地呻吟着。 人的生理或心理到了极限的时候,呼吸真的会带出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他又说了一遍:“不要出声,我不喜欢。” cao你妈! 你怎么不去死?? 下身被攥住的时候,我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 我的yinjing早已因为憋尿而勃起,此刻被他攥在手里,越攥越紧,我疼得脸色开始发青,这个疯子—— 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guitou开始狠狠地捏拧,我痛到破音的嚎叫被毛巾堵在嗓子里,两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