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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头看着我,弯起嘴角:“你也是我的。” 我一怔,随即转开脸望着车窗外,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可说不准,我还没想好。” 这话触了傅梁辰的郁闷之处,他笑着摇摇头,说:“那你想吧,反正结果都一样。” 我回过头看他。 “你这么自信你的驯化成果吗?”我问:“如果我根本不喜欢你,只是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没有离开,你也无所谓吗?” 他看着我,说:“如果是这样,那不叫成果,那叫驯化失败。” 什么意思,我没懂。 “真正被驯服的人不存在喜不喜欢、离不离得开的问题,他根本不会想离开,只会全身心驯服。” 我想了想,扭开脸看着窗外不再吭声。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捏了捏,另一只手按着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周年,”他吐出一口气:“其实我不担心你是因为什么留下来。” “因为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就有把握得到你的真心。” 我抽了下手,没抽动。 “你根本不懂真心是什么,”我说,“谁都有资格说真心两个字……” 我没说下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力攥了攥我的手:“你可以考察我,像我现在的缓刑考察期一样,你看我的表现周年。” 这感觉挺怪的,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傅梁辰这样安静地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