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疯子和杀人凶手
头脑清醒就是有点发热”那种疯。我一下子没法决定攻击他或者说进一步刺激他是否合适,在斯内普完全正常的时候攻击他永远不会不合适,但我不知道他—— 他亲上来了。 擦,迷情剂?但他完全没有什么突然爱上我了的迹象,很明显他跟前几次见面一样恨我,大概只是春药。唔嗯他的齿形还真是全新体验,划掉这句,鼻涕精的吻技跟他整个人一样烂。 我可能不小心回吻了一两秒,然后灵巧优雅地摆脱了他的钳制。或者说,我发出一个愚蠢的声音把舌头从他嘴里拔出来然后打了半个滚差点摔下沙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像个惨遭非礼的少女那样尖叫。不过好歹我的魔杖成功地指住了他的鼻尖,算是扳回一局,感谢他脸中央那个目标显眼的大鼻子。 “你他妈想在我打昏你并呼叫庞弗雷夫人之前还是之后解释?”我问。 “干我。” 答非所问。要不是有前车之鉴,我这会儿大概已经惊呆了。惊呆并且硬了,有可能。 “见你妈鬼,你又吃错什么药了?” “少废话。” 他一把抓住我拿魔杖那只手,还给了我一个疯狂的露齿笑,我在那个笑容边缘觉察到了情欲的迹象。真是要了老命了,这破事解决完我非得把自己锁房间里以雷霆万钧之势撸一发然后喝死拉倒,我的生活就这点乐趣。 “我没有被下药。”斯内普说,抓着我的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还特么往下滑,“没有中咒语,没有被控制,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检查。” 我屈服了一半,我的老二已经完全屈服了,或者完全不屈了,取决于你从哪个角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