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他好像根本不打算处理地上那一片狼藉。 算咯,反正也扎不到自己。白月慢悠悠飘到客厅,在沙发上挑了个角落坐下,继续瞧着白言倾喝酒。 白言倾很少在白月面前进行喝酒这个过程,但是时常会将醉醺醺的结果呈现在他面前,每当这时候,白月都会非常乖,任由男人摆布,搓扁揉圆,哪怕下体疼到要裂开也一声不吭。 因为白月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只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白言倾第一次喝醉,闯进他的阁楼里强jian了他,他反抗了,然后在安鹤那里躺了七天,私家医生给他上完药还去告诫安鹤zuoai不要太暴力。安鹤阴沉着脸应下了,等他伤好后,摁着他做了整整一天,做到他什么都射不出来,哭肿了眼睛为止。 白言倾第二次喝醉,是在发现他和沈晨曦上了床之后,又是闯进他的房间要强jian他,他反抗了,白言倾把沈晨曦叫了过来,他们两一起轮jian了他,直到第二天中午安鹤从安家老宅回来才终止了那一场几近性虐的暴行,而他早在中途昏了过去,怎么都唤不醒,最后被送进了医院。 后来白月就学乖了,再不敢反抗喝醉的白言倾,如果实在被cao得疼了,就软着声音叫几句老公,舔一舔男人的鼻子和耳朵,抱着男人的腰磨蹭几下,男人就会稍微动得轻一点,射得快一点,让他好受一点。 也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