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场证明茶楼
机上下来,气喘吁吁着,“而且印象还很深。当时带我的前辈是这单case的经手人,我入行之后,好几次他都提起这件事,还用来做例子呢。” “什么例子?”危家羲问她。 “三合会组织的律师究竟有多流氓的例子。”施诗大口喝了半支水,“你看回重案的file应该能发现,当时危家义与被害的大江龙没有直接的经济来往,但是有过几次能间接取证到的会面记录。后来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危家义在大江龙遇害前最后出现地点留下的DNA。结果你猜猜怎么样?” “……不在场证明。”危家羲平静地回答。 “没错,而且还要是,刚好卡在检控提起诉讼的那一天,提交上来的不在场证明。”施诗叹了口气,“危家义当时在另一个私人会所里面,有监控,有人证,有消费记录,JiNg确到分钟。” 危家羲沉默了。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回office,看看能不能找到当时的一些file,然后拿过去给你?”施诗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我现在在做gym,最迟明天可以过去。” “好,thankyou。”危家羲挂了电话。其实相关的文件,重案这边也找得到,他心中大概也有数了。 “你们怎么看?”危家羲问剩下四人。 这次桌子上不再有下午茶和零食,只有零零散散的文件资料,除了危家义当时提交的各种证明以外,还有大江龙被害案的其他嫌疑人资料。 “看上去,这些证据也很难推翻了。”西饼仔仔细细地用电脑看着那段监控录像,几乎是逐帧逐帧地拖动,“虽然监控清晰度一般,但是看得到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