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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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找寻解救他的途径,这不是年轻的他该背负的後果。 克利普斯周身的寒气逐渐浸入砖墙表面,他看着火势转熄。诅咒也好,至少他还能看着他的孩子。 迪卢克不仅营运着酒庄,夜里以身涉险,独自面对那些犯罪的暗影。他的孩子不再哭,却也不曾笑过了。 他看着迪卢克远走他乡,希望他能脱离苦痛回忆,能迈出新的道路,却见到迪卢克一再身处险境,甚至一度丧命。克利普斯想安慰他,更怕自己带给他的只有悲伤。 迪卢克负伤回到蒙德,他回归以往的日子,却回不到过去的喜悦。他与人接触、交谈,皆带着疏离与漠然。顶多与凯亚说上两句话,也不怎麽像从前那般亲近了。克利普斯看着迪卢克在最美好的年纪,活得有如鬼魅一般,苍白透明。他长久地望着儿子,不到危急时刻不敢现身,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否会让迪卢克陷入更深的痛苦里。 最终克利普斯还是克制不住,在儿子面前显现了身影。他看见迪卢克失了魂似的站在高塔上,大有纵身一跃的冲动。他不能眼睁睁看儿子送死。 刚睡醒的视线有些模糊,迪卢克眨了眨眼,盯着克里普斯,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生怕这是他的错觉,或是一场美梦。克利普斯还穿着当年那件黑色西装,单排扣的马甲背心。大衣和领带并没有在他身上,迪卢克记得,父亲的外套落在马车里,是他带回家的。 克利普斯缓慢来到床边,倾身向前。他看见父亲往自己的方向靠近,如果不是他周围火光的颜色,他会以为克利普斯还活着,他想要这麽相信。 克利普斯想触碰他,片刻便放下了,笑着摇头。「或许我不该来的,小卢。」男人的声音很低,迪卢克从未听过父亲这样失落的语气。 迪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