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雷的初次问话和混乱沉沦[抹布][疼痛描写][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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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也绝望了。一具yin浪下贱、会在施虐者身下颤抖着高潮的身体。拜访他的人络绎不绝从早到晚,囚室内空气污浊嘈杂吵闹。他几乎睡不着,在半梦半醒间痛苦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恶心羞耻愧疚绝望混杂。他时不时地梦到发生在峡谷的一切,直到这一切越来越难以忍受。 是现实不许谢雷总沉浸在这种自怜的情绪里。 凌驾一切而愈演愈烈的疼痛逼着他感受自己仍在这种糟糕的境地里喘息,不管这喘息有多痛。他听到有人议论他的后xue被cao成一条缝的形状,就像女人…… ……我要逃……要逃……如果我能逃走就好了……我会回去,我会回去。谢雷的手早被箍得没知觉了,属于火元素的血液已经运转不畅,冲得他脑袋烧得难受,这也是他体温升高的缘故。于是光顾他的人在饮酒取乐的时候会口口相传那个元素使婊子有一口温暖得惊人完美的xue。 随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抽离,元素使求生的本能彻底控制住了他:必须要想个办法。 这军营建在山上,四周都是树木——可以躲在林子里。你的手被束缚着——能不能把它烧掉?烧完你就自由了。你的腿脚很灵便。……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坐在我身边的谢雷,他刚刚正若有所思地叙述着。这是个混乱的故事,充满了三流黄色的味道,很难判断哪些是这个被cao坏脑子的家伙的妄想还是确有其事。为了严谨求真起见,我的满肚子疑虑化作连环的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你刚才说的是差不多五六年前的事了吧?我们的远征军不是去年才凯旋的吗?——难道,你从那里逃出来,一直流浪了五年?那你为何不回到军队里呢?” 谢雷摇了摇头:“假如真的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一共逃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