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谢雷疗伤前所做的准备[urt/comf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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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底朝天:昨天的我肯定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陈旧到记不起来的衣服还有着这样的妙用。把未染色的亚麻布或棉布撕成一条一条的做成绷带——这本来是战争期间上流社会太太和小姐们常做的事物。 把这几件东西挟在胳肢窝里,我从地上站起来,布料的末端碰翻了床边柜上摆着的一个装着绿色油膏的玻璃小坛子,让它危险地滚动起来。 我慌忙用右手抓住它,突然想到这就是之前谢雷向我推荐的那款魔药。在媚药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他把这油乎乎的绿色膏体抹在我这只手刚刚清洗过、有些发热的磕痕上,一边告诉我应该从哪个隐藏在毫不起眼的半地下工作室里的治疗师那儿买到这种物美价廉的玩意——遣词用句意料之外的专业,提到了很多作为普通人的我所不懂的东西:炼成魔法阵、用宝血涂就的龙飞凤舞的咒语和拉杆和无数管子。 总之,对外伤有奇效,一天涂抹一次。 我把绿油油的药膏揣到大衣口袋里。就这一点儿能有用吗……?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该多买一些。谢雷手腕处的割伤是被缝合起来的。他们对鞭伤会怎么处理?算了,我不该考虑这么多。他在敌军军营里的时候,没人给他治疗他也活下来了。 我又走到街上,魔法师们的无人钟嘎吱嘎吱地敲了十点。整座城市似乎都已经沉在梦里,显得规规矩矩的。就像是所有模范城市的样子。倘若来视察的将军本人此刻走在石砌的街道上,就连这挑剔的家伙也会满意的。至于防风帽…… 对了,是施美尔。我突然想到,是施美尔把话题引到别处去的。而且,把钥匙随便交给部下也不符合他的习惯。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