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杀死玫瑰
。 院中亮着昏暗的光,门边倚着一个男人,身量高挑却站不端正,仿佛没有脊梁;丝绸衬衫被他穿得松松垮垮,衣尾被随意束进长K里,手指尖夹了根烟,没有x1,任由烟雾四散。 “晚上好,萧欠。” 他含着笑,隔着雾间,长长的向我望来。 “哎——罗缚。” 蝴蝶缓慢的朝我走来,却在离我还剩七步时止住,随手将烟碾灭,在园中站正。宽大的衬衫裹着他消瘦单薄的骨架皮r0U,烟草味混着茉莉香,他来时带着一捧月光。 这个男人的姿容太盛,介于青涩与娇矜间,满是被人宠惯的懒散。 “对不起啊,等你太久,忍不住。”他似真似假地道歉。 印象之中,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等过谁。 我垂了垂头,再看向他时眼底只剩温柔,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被扫荡一空:“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不怕着凉?” 他顿住,看着我没有说话。 那目光太深,眼底埋了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五味杂陈在一起,有别于以往欢场上的迷离疏远。他过去总是对我防备很深,严丝合缝完全不给我一点靠近的机会;在暗中观察久了,也就知道他想要些什么—— 一个脆弱的,没有安全感的人又能想要些什么呢?无非是无条件的Ai与包容。 我拿不出Ai,Ai这种东西太纯粹,只有纯善至极的人才能给他想要的那种,毫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