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身屈辱,多有意思的一场戏。怪不得兄长们爱看。 萧玄隐心灰意冷,却见那人当真为他研究起禁制,一时语塞,本还燃着怒火的双眸冷了下去,逐渐毫无波澜。他在心底反复警告自己不要上当,顺便嘲笑自己不长记性,总是心软轻信他人才让人有可乘之机栽赃嫁祸。 他坐回原地,枕着身后的冷墙,将头扭到一边,嫌弃那人吵。 恐怕“吵”了好几个时辰,外头突然没了声响。 萧玄隐等待许久听不见声,骤然睁开假寐的眼望去,那家伙居然侧身靠坐在铁门旁一动不动,双目紧闭。 他坐久了,站起来走两步便腿脚发麻,一瘸一拐上去探那人的鼻息。 松一口气。 呼吸尚且均匀。 萧玄隐微微偏过头去,发觉自己还是着了道,暗自嘲笑,扶了扶额,随后撩开遮眼的额发,依然想继续探探那人身体是否有恙。 倒是这时静下来看那人,才无意中被那人颈上的一枚泛光鳞片吸引,有些不可思议。 萧玄隐惊疑地将自己戴在颈部藏于里衣的那枚鳞片取出,与那人项上的鳞片对比,竟惊人吻合。 他不知自己颈上这枚鳞片从何而来,是他记事起便有了,戴着它仿佛能使他心安,于是总舍不得摘,可他万万想不到这鳞片居然还有另一半。 萧玄隐用手指轻一抬那人的下颔,细看那人的面容。 他自诩并非好色之徒,却仍是被那张精致的脸惹出些许心花荡漾,同时也万分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倘若他见过他,定然……是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