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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白了,但想想还是算了。是该睡了。 生活少了些什麽,就会多了些什麽。我一直相信这种等价或不等价的交换。但对於阿飘的Si,我觉得这当中少了什麽之後,结果还是变得少了什麽。这种少了什麽的感觉,就像一颗形状完整的心脏被一把锋利的刀慢慢被削、慢慢被磨平一样。这种Si带来的交换,对於生者和Si者是否还有意义?我自问。 阿飘是车祸身亡的,而不是他患着的咯血病。他父亲难得从外国公g回来,找了个租车,两父子在南部游玩的时候,被对面卡车撞到,他父亲当场Si亡,阿飘则是在救护车里失血过多而Si。这是法医的説法。但我从棺材哪里看到的阿飘,脸上因过度裂伤,一副重整修复的塑胶模样。他的尸T运回台北之後,很快地举行完葬礼后,便进行火化了。阿飘的母亲在阿飘的日记发现了一些内容,看到后便把阿飘骨灰的一部分装在瓶子里交给了我。 我在信上把事情告诉了S。她知道后打了通电话给我,说很快就会回到山上。对於阿飘的消失和S的重现,我犹如悬挂在的梦中的风铃一样,任由梦中的风吹向我。 现实中的人事物,对我来说,已经慢慢失去它们的本质,慢慢变坏,慢慢褪sE了。在这场梦里,我像一个被聚光灯照着的舞台主角一样,演着一场可笑的电影。舞台被一圈圈的白雾围住,我被困在其中。我伸手m0向那些白雾,想起了和阿飘在水力发电厂旁边聊天的时候。 如今我只能强迫自己冲破这团迷雾,带着阿飘的骨灰,与S前往他埋葬的地方那里去。出发前,我看着S看着一只黑青sE的蜻蜓停留在观音竹的叶片上。尔後她把眼神转向我,向我传递了一个浅浅的苦笑。 我们搭了一小时半的巴士与捷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