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嘎嘎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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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腰也难受。 他炸着毛说祭完祖又要去走亲戚,最烦这一套。 我给人系鞋带,笑着哄人,看了看时间,让人赶快穿鞋。 一人拿个包子就往老宅子赶。 祖坟在老宅子后面的树林里,原本要穿过半亩麦田才能到那林子,现在地都荒了,路也好走了,我把车停到路边,带我哥去往林里走。 大人们嫌我俩来的迟了,让我们赶紧磕头。 我们跪在祖坟前磕头,男人女人都在哭,平日里从不落泪的伯叔甚至都在落泪。 其实我不懂, 人死不复生,有什么好哭的呢。 我才不要在故人坟前干巴巴的落泪。 烧完纸钱看着大家又乐呵呵的坐在席间夹菜饮酒,愈发觉得这个世界的魔幻。 过年时好像大人们总在醉着,喝完这家去那家,一桌菜还没开始就已经倒完了两瓶酒,男人醉醺醺着,女人就只在厨房和客厅里穿梭。 几个不认识的堂叔又劝三伯的酒,听见三伯查出了病不能再沾酒, “哎呀,人老了,就是毛病多——没事,少喝一点,半杯半杯,都是亲人。” 我替三伯拦了几杯,五十多度的辣酒蛰的我舌头麻,连忙夹了块我哥放进我碗里的甜瓜。 我自认自己酒德很好,没想到这该死的辣白酒直接麻醉了我的大脑,在我意识不清要说混话之前我哥把我带下了席。 很多年后我才从我哥旧手机里看他给我拍的发疯的视频,哭着要他亲,蹭着他的腿学小狗叫。 祭完祖隔天我就带他回了厦川。 好巧,进了厦川市往家走的路上正碰上烟火表演。 簇簇烟火在黑夜里绚烂绽放,我刚和我哥换了班,倒在后座上才睡着没一会,被炸醒了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