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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的脸。 “我不吃...” 余扬恹恹地又要关门,贺靳屿眼疾手快搭住缝隙,盯着他苍白干燥的嘴唇,说了句“冒犯”,便把手背贴到额头探了探温度,觉得不准,弯腰将额头轻轻抵上去。 “你发烧了。” 余扬对上贺靳屿皱起的眉头,一时大脑短路,听见贺靳屿要带他去医院时,立马:“不去,我睡一觉就好了。” 贺靳屿不知从哪个抽屉找出个测温仪,闻言换电池的手都快了几分。 滴。 “已经三十八度了,不去医院你晚上烧到四十度怎么办?” “不用你管。”余扬推开指着自己脑门的测温枪,有气无力地,“你烦不烦...” “必须去。” 贺靳屿面色严肃,拉住人就想带去医院,可对上小孩垂眼看向被他握住的手腕时,又想起曾经他落泪哭喊着问,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愿意听从他的想法,心瞬间软了下去,力气也小了几分。 无奈地松开手。 余扬听见贺靳屿妥协道:“...好,听你的,不去医院,你先躺回床上去。” 余扬睁着眼睛,不太相信他就这么算了似的眨巴两下,贺靳屿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拍拍他湿热的颈间:“换套衣服再睡,后背有点汗湿了。” 许久没生病的人病起来最厉害。 余扬打小身体健康,一旦生病就势不可挡,连着两三周都得请假。可他难受的宁愿去上学,也不愿意继续发烧了。长大后运动更多,这个毛病也好转很多,通常在床上躺三四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余扬浑身冒汗,盖着被子还是觉得冷,喉咙被刀割似的干疼。 贺靳屿温好水送到嘴边,余扬咕嘟咕嘟喝下去半杯,全程眼睛都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