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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 贺靳屿说。 余扬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自从遇上贺靳屿他心里出现最多的问句就是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害臊是因为喜欢贺靳屿,难过是因为喜欢贺靳屿,连恐惧也是因为喜欢贺靳屿。 他怕,但为什么怕? 怕唐钰宁是对的,他们就是不合适,年龄相差十岁,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唐钰宁说爱对贺靳屿没用,你那么喜欢那么爱,不如别骗自己,抬头看看排着队想爱他的人到底有多少。 你拿什么比! 可他就是不服气,因为父母,他太早知道收起棱角装乖没用,该是什么还是什么,不喜欢你的怎么都不喜欢你。就连丁毅都爱说他轴,明明看起来蛮机灵一人,很多时候却爱跟某些人某些事死扛,比驴倔,不听劝,非得怕了才肯放手。 然后变成撬不开的蚌壳。 2 再然后所有人又想来撬开他。 “再说吧。”余扬僵硬地吐出三个字。 贺靳屿退开两步,点点头:“我等你。”随后把时间地址发给余扬。 后颈突地跳了一下,余扬还以为阻隔贴掉了,吓得去捂。隐形的药贴好端端藏着他的秘密,被指腹更加亲密地用力按在腺体上。 春寒交织,阳光比前些天更暖和。 余扬找到杜晓良,破天荒毫无遮掩地询问全知全能的同僚,关于易感期的问题。 杜晓良听他问,压下心底对贺靳屿易感期临近这件事的惊奇,秉着专业态度为余扬答疑解惑。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余扬小声咕哝。 “你是想去的吧。”杜晓良没有停下手中的笔,翻过一面又一面花花绿绿带着标记的教材,“但是觉得就这么去了又觉得凭什么,是吗。”杜晓良温驯外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