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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余扬猛然记起贺靳屿从不过生日,因为他mama的忌日也是同一天。 他不说话了。 贺靳屿倒不觉得有什么,语气平静:“说到这个,那天我还有个局要参加,长鑫集团想在发布会给我庆祝生日。” “万弘跟这个集团关系很好吗?” 言外之意是为什么要让生日在工作中度过。 走到人少的地方,贺靳屿懒得戴帽子,伸手摘下:“不好,但是有合作,拉我在媒体面前做做秀可以给他们的地标带点流量。” “一定得去吗?” “不好说不去。”贺靳屿俯下点身子,“心疼我啊?” 问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别扭。 余扬啧了一声:“...挺过分的,让寿星加班。” 一阵酥麻的酸意直冲胸口,贺靳屿觉得从头到脚都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上,笑起来。 余扬奇怪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1 贺靳屿笑得停不下来,嘴角勾着,酒窝深深的。 余扬被他笑的不好意思了都:“别笑了。” “好,嗯。”贺靳屿笑着答应他。 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贺靳屿深深看着他:“你想不想来?” “过生日总得有个真正关心我的人在身边吧。”贺靳屿垂眼解释。 蛇捉七寸,余扬心窝窝被戳得稀烂。 “除了你,没人会心疼我了。” 余扬真不晓得面前奔三的男人嘴里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可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