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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丁毅这位竹马从小就对美丑非常迟钝,夸人次数寥寥可数——但能被余扬这种直男说一句“帅”,就可见对方绝非泛泛之辈。 两人还没闹起来上课铃就响了,余扬好不容易把笑容敛回去,结果又因为丁毅一个没坐稳摔在地上的动作破了防,全班都跟着笑起来。 老师一生气,余扬便成了活靶子,被斥去外面罚站:什么时候笑够了再回来。 贺靳屿刚从拐角走出来就跟余扬打了个照面。本该是上课的时间,男生却在外头罚站,个中缘由不言而喻。 余扬发呆时微拧的眉头还没来得及松开,嘴唇轻微动了几下,大概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贺靳屿才恰当,半天憋出一句领导好。 贺靳屿点点头,少年十分拘谨,有点像小动物嗅到猛兽气味时那样绷着身子。 “余同学,又见面了。” 大多数人见到贺靳屿都会不自在——一是因为来自高等alpha的威压,二是因为那张英崎的皮囊。 余扬此时就是第二种不自在。贺靳屿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内,刚好够他看清长相。 男人梳着背头,每一寸五官都暴露在空气中,精致又坦诚。余扬站在那,感觉对方的信息素都被冷风吹到他身上来了。 “呃...”余扬意识到自己看得有些久,窘迫地把眼睛挪开。 因此错过了贺靳屿看向他的目光。 余扬心想,刚刚还是校长室里体恤民情的体育委员,现在就在人眼皮底下罚站,这影响也太不好了。 “余扬!” 老师的召唤声拯救了他。 余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