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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触感?” 舒漠阳抬手,指尖轻巧上挑掠过易木石下颚,嘴角几不可见勾了少许,回道:“有。” 被逗猫般调戏的男人咬咬牙,几乎已经习惯陷在这种暴躁显矫情,不暴躁万分憋屈的进退维谷,说话声音更冷:“这次治疗结束,静养六个小时,不止右手,全身都不要发力,否则扯断了修复期异常脆弱的经脉,前功尽弃,没有任何挽回余地。” “稍等”,舒漠阳掏出卫星电话,按了串数字发出去,抬手脱去上衣坐下,“开始吧。” 易木石下完第三百零六根针,高强度专注后瞬间松懈的疲惫不止胳膊抬不起来,整个人都站不稳,干脆就席地坐倒,支着膝盖慢慢喘息平抚。 他抬头看舒漠阳,人安静坐着,每寸肌rou都在轻微颤抖,如同地震时不断砂石滚落,摇摇欲坠随时分崩离析的山体。 曾问过师父,这痛究竟到什么程度,师父回答他时,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带一种敬畏的恐惧。 他说就像针刺穿不能闭上的眼睛,就像反向扭转身上的全部关节,就像心爱之人在面前被烈火焚烧。 是无法逃避,不知终点。 房间里,墙上挂了个劣质钟表,秒针却异常清脆,咔嚓咔嚓,刀削在骨rou上一般。 “舒漠阳。”他中途叫了两次这个名字,第二次,底气不足。 眼睛闭合的男人像刚从水里捞上来,发梢都湿透,呼吸浅慢。 秒针走完最后五步路,易木石掐点动手撤针,到最后几根时心中的忐忑,不亚于第一次完成开腔手术后等待病人反应。 “易木石”,声音有种被撕扯过的伤倦,却仍沉稳恒定,舒漠阳不知何时已睁开眼,定定看他,“你的针山地狱,我过来了。” 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