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
宋知煦结完账转头一看林舟行不见了,只剩下小外套在椅子上放着,林舟行现在的身体跑不了太远。 宋知煦路上着急忙活找林舟行,偶然听到有男人嘲弄路边有个漂亮傻子叫哥哥。 宋知煦气急败坏地揪住男人的领子问出了地点。 “妈的,又来一个神经病。”男人看着宋知煦癫狂状的脸,长的漂亮也没用,像个癫货。 宋知煦像甩垃圾一般把男人甩开,火急火燎大步向前走。 哥哥!还哥哥!长那么大没叫过他一声哥哥,竟然叫别的男人哥哥!宋知煦又委屈又心急,他的林舟行到底去哪里了。 其实林舟行没走远,只是钻进了死胡同。 宋知煦绕了一大圈去了十字路口的死口,房子的背后,才找到他,也不知道林舟行怎么走的,能走去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宋知煦匆忙赶来,接到了靠着墙壁休息的林舟行,夏日炎炎,日照头皮会冒烟,林舟行似乎毫无感觉,闭着眼睛宁静地站着。 宋知煦握住林舟行被晒红的手臂,林舟行猛地睁开眼,一看是宋知煦反手紧张地牵住他。 宋知煦面色紧绷没说话,额头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盯着林舟行红扑扑的脸,汗液随着脸流下来,鼻尖被泥土蹭脏了,不到半小时,没有他的照顾,他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离开了他,林舟行该怎么办啊! 宋知煦哞底翻涌着惊涛骇浪,怒气冲冲牵着林舟行一句话不说,但也将就着林舟行的速度缓慢行走,两个人像蜗牛。 “老公不要生气,老公我错了,我不应该乱走的。” 林舟行路上捏着宋知煦的指尖,懊恼沮丧着一张脸,脚下的落叶被风吹起,无地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