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X灌满白浆,玉势堵住X口(菊X灌精,高)
脸颊被顶弄地在并不柔软的布料上前后摩擦,两个脸颊被粗糙的纤维磨得发红。 cao过一次的菊xue比第一次开苞时更加绵软,赵夙辰挺着腰撞击,棒子下面的卵袋将菊xue下面的xiaoxue拍得啪啪响,惹得宋清砚又是一阵战栗,从xiaoxue中吐出股股yin液。 进得顺了,那股麻酥酥的感觉又上来了,菊xue中的rou物每次在进入时都故意顶着前列腺的位置往里cao。 宋清砚摸了摸一鼓一鼓的肚子,里面的jingye随着后面人的顶撞来来回回地冲击着他的zigong,尽管肚子里已经存了不少jingye,可也耐不住赵夙辰本钱十足,抽插时回回见底,宋清砚甚至可以在肚皮上看见那根粗长的roubang每一下是如何顶弄他的后xue的,他毫不怀疑,赵夙辰要是再用些力就能把菊xue和xiaoxue间的一层rou壁cao穿。 宋清砚紧咬唇瓣,两瓣粉唇被他咬的发白,一面是国仇家恨,一面是越发无力的身体与无法控制的欲望,他此时只恨自己为什么不随着幼弟离开,非得拖了一日将宫中的字画收拾好了才走,不然哪能遇上这一出,白白撅着屁眼送上门当jiba套子。 赵军的营帐错落有致,最大的营帐旁守卫森严,没有命令无人敢靠近那顶帐子。帐中充斥着rou体啪啪声,赵夙辰轻蔑地在他臀rou上甩了几巴掌,真是sao浪的贱货,在道上遇见时,明明可以借口直接离开,却还是跟着自己来到帐中,跪在他们的敌人胯下呻吟浪叫。 足足又插了半个时辰,随着一声低吼,赵夙辰加快了胯下挺动的频率,两个卵袋卡在菊xue口,随着最后的几下抽插,将guntang的浓精送进xuerou深处。 宋清砚zigong中的jingye本就未曾排出,此时菊xue中又是一通输入,下坠的肚子更是大了几分。他长吟一声,不知是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