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的心声
在赌,赌老婆的好心,赌老婆最近有没有心疼我。 自私地把好心当成他一步步向他靠近的浮板,他相信他有一天能够靠近他,而不是会沉入河底。 他摇晃着酒杯,气泡在杯中旋转着,一杯饮尽,他只希望他能再醉一点点,但是他的酒量相当好,等到知稚刚踏进这里时,他就在黑暗中盯着那道身影,将空掉的酒杯对着昏暗的光线将那人装入杯中,慢条斯理地浅尝着。 他假装了自己喝醉,让知稚牵着他回去,在路上,他看着前面那个一直带着他的人,无视掉周围的话语,就慢慢的牵着手走着,知稚的手心温软,与他骨节分明的手形成对比,他有点怕自己的骨头是不是对于知稚来说是不是太硬了,会不会不太好牵,看来下次得买点护手霜抹一下,还没等他想完就被拉回到了寝室被催促着洗澡。 浴室里,他不断地回想起了刚来寝室的黑历史,果然酒精不仅不能麻痹自己,还让自己想起来更为后悔的事情了,果然刚刚的大喜之后就是大悲。他靠在墙壁上,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刚刚感觉还有触觉残留,知稚的手感觉起来他整个人一样,要是他的手以后能触碰自己的身体,那一定会开心死了。 想到这,身下比较诚实的某个部位缓缓抬起了头,他有些恼火地揉了几下,没见消停刚准备穿衣服随便晾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忘记带了睡衣。 他喊完知稚后,又突然想起来下面的东西还在支楞着,要是接过衣服的时候被不小心发现会不会让知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明明还在勃起状态却故意让人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