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中)/(藤鞭抽X/羞辱/制)
乱流出yin水的“不知廉耻”多作计较。 黎瑾瑜有口难言,只好一边小声吸气忍疼,一边认下这等不讲理的罪名,还不太敢表现出委屈模样。 阴xue不过方寸之地,又格外娇嫩。在一场堪称虐打的鞭笞之后仿佛滚油燎烧,一突一突的又烫又痛,是火辣辣的疼。绸丝的帕子再柔软,蹭过也不亚于一场重刑。 几道血痕叠着,烂红发紫,伤得重了些,应当是被刮掉了一层皮rou,渗出的血丝混着yin水染到了帕子上。 闻江其实并没有觉得自己打得多重,看见了白帕上洇开的零星血点不由得皱眉,伸手拨弄着两片肿胀发烫的yinchun,凑近了细看:“真伤到了?” ……这还能有假吗。 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又脆弱的xue口,黎瑾瑜屏息,不由得僵住了身子,一下不敢乱动,磕磕巴巴地宽慰他:“不要紧的……没,没事,一会儿上药就好了。” 可闻江实在凑得太近,近得叫人无端生出了些亲密的旖旎,委顿成一团的yinjing竟然颤颤巍巍地充血硬挺起来。 闻江仿佛被冒犯到了似的,不大高兴地皱了眉:“你——你干什么!” 黎瑾瑜臊红了脸,徒劳地遮挡着。 麻绳在根部缠过一圈,收得格外紧,细小的毛刺磨蹭着本就敏感的roubang,又疼又痒。柱身上还带着鞭打后的肿痕,这会儿硬起来实在算不上好受。 可闻江只觉得他竟从这场责罚中得了趣,啧啧称奇:“王爷,不至于此罢?” 黎瑾瑜自己都极少抚慰这处,面红耳赤地摇头:“我没有……呜,别,别说了……” 阴xue湿得一塌糊涂,泛滥的yin液成了最好的润滑。闻江这种时候就尤其地不肯体谅人,故意用手将yin液抹在硬挺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