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中)/(藤鞭抽X/羞辱/制)
过分惨烈的呼痛会叫人厌烦。黎瑾瑜一开始还能强逼着自己呜咽出几声婉转呻吟的调子,不肯在闻江面前过分失态。 可实在太疼了。 他很快在激烈的痛楚中丢盔弃甲,疼得克制不住身体开始在春凳上扭动躲避——可这显然是不被允许的。 闻江把这一点躲闪当做了极不驯服的罪证,惩戒似的加重了力道,将手中的藤鞭重重砸在肿烂的rouxue上。 “唔——!呃啊……疼,好疼,子清……” 黎瑾瑜甚至产生了一点自己被藤鞭狠狠劈成两半的错觉,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泪断了线似的滚落。 他徒劳又脆弱地喊着疼,哭腔楚楚可怜,却在激起闻江一点点怜惜之余,更多生出了折磨的欲望。 闻江好心停了手叫他缓上一缓,用藤鞭拨弄着烂红的xuerou。 那处承受了不该有的鞭挞,已经格外夸张地隆肿了起来,血痕叠着肿痕。 麻绳没入xue口,被绑过一圈的yinjing也受足了藤鞭的虐打,瑟瑟缩缩地软成一团,看着分外凄惨。 闻江故意用手去揉,感受到了皮rou肿发后热乎乎的触感,还用力地扇打了两下:“哪里疼了?明明都湿成这样了。” 黎瑾瑜含着泪不住地摇头:“疼……子清,真的好疼……” 闻江于是慢条斯理地将沾在手上的yin液抹在他的小腹上,征求意见似的明知故问:“受不住了?” 黎瑾瑜眼底满是畏惧,不敢应承这句,只好格外委屈地红着眼睛:“受,受得住……呜,子清你疼疼我,容我缓缓罢……” 嘶。 实在乖顺得可怜。 偏偏闻江爱极了踩在他底线上一步步将人逼退的快感,连叫人缓口气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