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江不无恶意地试探他,我要罚你。
,好险扶着马车的厢壁撑住了,又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凑。 闻江拽着头发逼他仰头,色厉内荏地发狠:“我就是爱这些折辱人的手段。你愿意,往后就仔细受着,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回你的摄政王府。” 黎瑾瑜愣了好一会儿,许是一时太惊讶,没能立时作出回应来——于是被理所当然地归成了“不愿意”。 闻江心里那点儿忐忑的侥幸散得干干净净,冷着脸松手,掀开车帘吩咐车夫:“去摄政王府。” “不,子清,我不是……” 黎瑾瑜心中难堪,可也知道这次回了摄政王府,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同闻江亲近了,下意识扯住了他的衣袖,“子清,我……” 左不过是忍一时的疼。折辱不折辱的,没的为这点子事隔阂。 黎瑾瑜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羞小声道:“我,我愿意的。是我做错了事,夫君罚我是应当的。” 闻江盯着他,步步紧逼:“不是你做错了事,我也不是罚你,我就是要你疼。黎瑾瑜,往后不管你是不是做错了事,我都不会叫你好过——你想清楚了。” 黎瑾瑜心中惊骇,可细想两人亲近时,又处处有迹可循——闻江的确爱在自己身上弄出些印痕来,也总爱看自己吃痛的模样,想来是真的喜欢。 ……既是闻江喜欢,能从中得了趣儿,他倒也没什么是真就受不住的。 “夫君要我疼,我自然敬心受着。” 黎瑾瑜在他面前端端正正地跪好了,甚至还主动把丢在一旁的剑鞘奉给闻江,目光柔顺,情意暗含,“我受得住的,夫君尽兴便是。”